2020年8月4日,黎巴嫩贝鲁特港发生历史上最大规模之一的非核爆炸十大配资平台,造成200多人死亡。然而,5年过去了,这样一次重大事故的背后真相依旧扑朔迷离。
今年8月4日,在贝鲁特港大爆炸五周年的纪念活动上,威廉·诺恩大声疾呼,寻求真相。威廉的弟弟乔,是第一批冲进港口的消防员,他没能生还。从那以后,威廉一次次走上街头。
爆炸的元凶是存放在港口六年的硝酸铵。自2014年被扣留后,这批货物一直堆放在仓库里。尽管安全官员曾多次发出风险提醒,却始终未被处理。
爆炸发生后,司法调查随即启动。但五年来,过程一再受阻:涉案政治人物利用法律程序要求调查官员回避,导致审理多次中断;多名高级官员依靠议会豁免权,拒绝接受问讯;甚至还有党派对负责调查的法官发出人身威胁。
贝鲁特港口爆炸遇难者家属 威廉·诺恩:我们想说的是,我们要的就是希望每一位检察官和法官,都能回归本职,把司法职能运转起来。
在今年的纪念活动上,遇难者的名字被一个个念出来,现场传出阵阵啜泣声。人们不仅为遇难者感到难过,更为真相迟迟未明而愤怒。
今年,爆炸案的调查并非毫无动静。新上任的总统奥恩承诺与遇难者家属“翻开新的一页”,总理萨拉姆努力推动调查。第一份起诉书有望在今年下半年递交到法院。在威廉看来,这是五年来调查“最好的阶段”。
贝鲁特港口爆炸遇难者家属 威廉·诺恩:已经五年了,但就司法而言,现在是我们最好的时期。调查正在进行,虽然有一些阻碍,但这是司法方面最积极的阶段。
威廉的孩子今年出生,他给孩子起名“乔”,和弟弟同名。他说,这不仅是一种怀念,更是一种承诺——要继续为弟弟、为所有遇难者争取正义。
贝鲁特港口爆炸遇难者家属 威廉·诺恩:希望有一天,这个案子能够查清。到时候我就能带着孩子站在这里,告诉他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时,我也能说,我们已经尽力做了我们能做的一切。
谁在操纵黎巴嫩的命运?
从“中东小巴黎”到冲突前线,黎巴嫩的命运为何总是跌宕起伏?
黎巴嫩地处欧亚非要道,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多个教派长期并存。1860年,当地爆发基督徒与穆斯林的冲突,法国派兵干预,最终将黎巴嫩设为自治区,并规定行政长官必须由基督教派担任。
一战结束后,黎巴嫩成为法国的委任统治地。1922年,法国颁布第1307号公告,首次将“宗派—席位—选举”制度化,席位按宗派比例分配。这一步骤为此后社会的深度撕裂埋下了难以弥补的隐患。
黎巴嫩大学历史和政治教授 伊马德·穆拉德:一方面,宗派观念已深植于黎巴嫩人的意识中;另一方面,法国希望借此控制黎巴嫩人。而这种控制策略是“分而治之”,法国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1943年,黎巴嫩独立,继续沿用宗派分权体制。当时基督徒人口占优,马龙派长期主导政治。但随着巴以冲突,大批巴勒斯坦难民涌入,原有的人口结构平衡被打破。穆斯林群体要求分权,却屡屡受阻。穆拉德指出,这就是后来内战的直接根源。
1989年,黎巴嫩各宗派在沙特塔伊夫达成的《民族和解宪章》为结束15年内战提供了框架。协议规定议会席位改为基督徒与穆斯林各半。虽然避免了权力一边倒,但也只是各宗派的妥协,而非真正的和解。
黎巴嫩大学历史和政治教授 伊马德·穆拉德:议员席位对半分配是写在《塔伊夫协议》里的。这种对等体现在一些首要职位上,比如各省和公共行政部门职位是强制性的。
事实上,黎巴嫩的政党几乎全部建立在宗派基础之上,这就导致政坛长期僵局,为外部势力干预敞开了大门。内战期间,叙利亚和以色列直接出兵,战后以色列继续占领南部。由伊朗和叙利亚支持的黎巴嫩真主党被保留下来,成为抵抗力量。真主党与以色列至今仍在冲突之中。
黎巴嫩大学历史和政治教授 伊马德·穆拉德:到目前为止,黎巴嫩就像一张棋盘,受各种个人和国家干预,成为他们的势力范围。但我们仍然希望,各派别和地区最终能认同黎巴嫩的归属,让这个国家保持中立,远离地区和国际冲突。
总台记者 余鹏:从这里往南一百公里就是黎巴嫩以色列边境线。黎以冲突还在持续,战争的阴影依旧在贝鲁特上空徘徊。一百年前西方国家埋下的宗派制度至今被美西方国家用作撕裂中东社会的手段。黎巴嫩自独立以来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战火。黎巴嫩人总笑着说我们习惯了,但习惯不应该成为答案。愿和平像一颗种子扎根日常十大配资平台,将平静与安宁还给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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